连灿的离开,也尽各自散去了。 邬落棠自杌凳上起身,便急急向自己居处的方向走,邱致就缀在她身后三四步的距离,对她道:“那穆九重并未伤得很重,我前几日到平安城中打探过了,现下他已然伤好。寨主你···莫担忧。” 邬落棠头也不回道:“身为一个将军,受些伤岂非寻常事,又有何好担忧,纵然是性命撂在了战场,那也不过是他身为一个将军的宿命罢了,何足道哉。” 她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着,看那般姿态,分明是未将赫连灿方才说过的那些话放在心上。 邱致停下脚步,看着她丝毫没有停顿的身形,面上隐约现出几分自嘲来,便也未再跟上前去。 他本想去松风厅中坐一时,邬寨的兄弟们都嫌那里局促无趣,甚少上去,故而很安静,恰最适合他此时心境。 只是还没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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